如果你不知道华夏之统一的好处,你就看看战火纷飞的中亚各国,看看血肉横飞的中东各国,再看看一次、二次世界大战下的欧洲各国,没有统一的大国,何以能国家安定繁荣强大如我泱泱中华之灿烂文明。
秦国开人类历史之先河,建立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有法治的文明之国,其过程之艰辛之艰巨,商鞅建法、执法、护法之伟大,看《大秦帝国》能让人感动涕零。
首感于商鞅与嬴渠梁“公如青山、我如松柏”的誓言,君臣一心之世代典范,商鞅与嬴渠梁之后,再无后来者,唯不如此者不足以成就如此艰辛艰难之变法的决心。嬴渠梁接手秦献公之强国重托,面对即将灭国的弱秦,开百家讲坛寻求强国之道和招揽强国名仕,得遇商鞅之强秦九论,大谈三天四夜。这是华夏统一之绝配,君遇名臣,臣遇明君,各自感恩于上苍之锤自己之幸运能一起实现自己的理想,各自感动的泪眼婆娑,以至于双方结下变法之海誓山盟。这对不是情侣却羡煞情侣的两人,从此相守不忘开启轰轰烈烈的商鞅变法。此详细见此二文所述:1.商鞅,商业管理成功导师的祖师爷(共识方法论篇)。2.商鞅,商业管理成功导师的祖师爷(共识思想论篇)。
商鞅为推行变法搞了徙木立信,让民众重拾对政府治国之策的信心,积极调动国之根基民众之士气,首次提出人人平等的概念,如今西方大谈的人权实际上两千多年前的商鞅就在中国践行了,人人皆可立功受赏进爵,人人违法皆需受罚受刑,此理念放在如今也一点不落后,这等理念当今世界又有多少国家能做到?
再感于商鞅为推行变法自背千古酷吏骂名,再看《大秦帝国》终为其正名。为了打击破坏变法的各种反抗势力,商鞅不得不背上“酷吏”的骂名,对抢水私斗的两大氏族设立大刑台以破反对变法的“法不责众”的言论;为了破“刑不上宫室宗亲”的反对变法的言论,商鞅不得不背上“寡情”的骂名,对因受蒙蔽而乱杀平民的太子犯法进行处罚,对在朝堂辩论中坚定支持他变法的太子傅赢虔处以劓刑,对坚定支持他变法的秦孝公嬴渠梁之子嬴驷处以废太子流放之刑。如何不感动于商鞅,其生为变法敢于如此负重前行,他何曾不知道大刑台一次砍杀如此多人是何其残酷,他何曾不知道,如此处罚如此支持自己变法的恩人宫室宗亲是多么的薄情寡义。但他更深知,这恰恰都是反对变法的复辟势力的阴谋,唯不如此,不足以让人信任法制大于人治,这开千古先河的变法便会无疾而终。
何言商鞅残酷无情,如不如此,变法夭折,何以有人类历史第一帝国强大之根基,没有强大之根基,何以有能力去统一,如不统一何以止战?如不统一,也许我们还世世代代处于列国纷争的战乱之中,没有历史悠久的华夏一统的血脉,我们何以能在近代屈辱的历史中重新凝聚人心反抗列强瓜分来建立统一的新中国。如此丰功伟业,如何让人不感动于商鞅之伟大,诛罚的是他人之肉体,诛的更是商鞅之良心。其有爱民爱国之大仁,与秦孝公嬴渠梁一样,都希望有个强大的秦国去结束数百年的战国时代让民众安居乐业。试问,活在统一之中国安居乐业,看着可怜的阿富汗人、巴勒斯坦人,于心何忍再言商鞅为酷吏,每念及此,无不感动涕零。
后感于商鞅为助力新君延续新法,以自身性命舍身护法,践行其当初变法之决心“虽粉身碎骨不足惜”,终究其化作春泥更护法,生尽全力,死尽全力。
当初变法的核心大臣,随着秦孝公的死去,皆因年龄大或身心俱疲而无力再辅导新君延续新法。但变法的仇恨种子,仍然埋在反抗势力的心中,他们仇恨不解,便能继续延续到他们年轻的后代当中去爆发,相当于变法的根基并未牢固,面对破坏势力的挑战,历史上不可能再出现商鞅与秦孝公的这种君臣绝配去阻止,那变法就可能再次夭折。商鞅考虑到此,就觉得其变法使命没有完成。为了在变法老臣失去势力之前巩固新君延续变法的地位,就需要提前让变法产生的各种社会矛盾集中爆发,让各种不能真心拥护新君延续新法的反抗势力提前暴露,以便能对反对新法的各方势力来个一网打尽。
尽管赢虔对商鞅私仇耿耿于心,但此时商鞅与赢虔又因为国事而想到一起、做到一起去了,那就是让反抗势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做到这,必须要靠商鞅之死来血祭护法的旗帜,同时也能借此除掉反对变法的各方势力,从而让新君能够顺利继续施行新法。真是国运当让华夏有统一,让两个仇人虽不能同心却能因公而同步。
一个看透旧势力的弱点,查清诱导新君幼年杀人的幕后黑手,悉心指导新君如何破解危局以能力行新法强秦,哪怕要牺牲变法功臣商鞅也在所不惜;一个是看透秦孝公遗命企图通过人治来保护自己对新法的弊端,弃新君嬴驷多番请其入朝以澄清污名而不顾,始终以先解除秦孝公遗命为首要任务,哪怕自己因此为被人越污越深,哪怕因此其离生的希望越来越远,他也要坚持避免因秦孝公遗命引起秦国分裂,其以大公和大无畏之心去一个一个主动说服,解除了护法私兵,阻止了要为他建造的行宫,烧毁秦孝公遗命断自己后路,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以至于当商鞅送回赢虔蚩尤剑时,赢虔大叹,知我者商鞅也。商鞅知赢虔护法为真心,扶助新君稳固朝政也为真心,与新君关系也是最熟,尤其主导新君理新政是最合适的人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了后盾和秦孝公遗命保护的商鞅自然就被污蔑定成各种罪。哪怕子岸为报赢虔救命之恩又不想看商君被赢虔带走只能自杀于赢虔之刀下,也被污蔑成商鞅拥兵自重杀死子岸,商鞅都未做任何辩解,也不许其他人为此辩解,因为赢虔是新君的护法力量,是唯一能辅佐新君对抗复辟势力的人。为了保年轻的变法重臣王轼,商鞅一生一直不折不扣地执行新法,却为此甘愿破法引火烧身,以自己之命换王轼能继续留守都城协助新君推行新法。种种行为,都是商鞅以落日之余辉、残烛之余光、生命之尽头来铺平法治之道路,最终商鞅被定五马分尸车裂之刑,怎么不感于其之伟大。其行刑前之豪迈之坦然,商君不在,商君之法治永世都在。
新君念商鞅公义,加之父亲秦孝公临终嘱托,但却不能保商鞅周全,加之其亦是真心认同新法,还是选择入狱看望商鞅并询问国策,商鞅如此境地,还悉心指导新君国政,解新君治国之惑。有感于商鞅之伟大言:商君胸襟似海,并特许其行刑前可以享受阳光而不用受牢狱之苦。
商鞅,生尽全力,死尽全力,人类文明的法治延续到了今天,以华夏之名,惠及世界。商君千古乎,万民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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